旁边还有两大块立式的补光灯,随着快门的声音,艺术空间的走廊被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映亮。通常美术馆博物馆照相都是不允许使用闪光灯的,但今天是展览开放前的预展,也叫做“媒体拍摄日”。在这里拍摄的照片,很快,就会被刊登在一家又一家艺术评论媒体的报道版面上。
戴克·安伦在那些窃窃私语的艺评人之间,认出了几个认识的人。
亦有几个人向他点了点头。
安伦先生回以一个颇为高冷的眼神,就像《星球日报》新闻社的记者克拉克,在漫画里面对其他人时,那种礼貌的,羞涩的,又有一点点轻微上翘弧度的笑容。
内敛中透着微微的自信。
戴克·安伦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才掌握到了这个笑容的分寸,那种礼貌之间将自身的气场释放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一场有脾气的展览,如果你要问我的意见,那我会这么说!”
他听到有人在那边的走廊上开口。
“这是一场结合了梵高式的敏感和达利式的张扬,合二为一的展览,他很特殊,展览期间,我和顾先生有过多次的沟通,这是一场超越了自我的画展……”
说话的人不到五十岁的模样,阿玛尼的正装下摆被小肚子顶了起来,手腕上的劳力士间金手表反射着不远处闪光灯的光线,灿灿生辉。
他站在那里,昂着下巴,唇角挂着微微的弧度,传达出了一种很微妙的个人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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