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顾为经想了想,“新加坡的事情,你应该看了新闻报道。”
“当然,但那是艺术家顾先生的人生,不是猫先生的人生。”蔻蔻笑眯眯的说道。
顾为经耸肩。
机场分别那天,蔻蔻留下的笔记本里说,侦探猫的事情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女人笑着命令道——
“来,把事情再都给我讲一遍,反正你应该付的起电话费。还有,阿旺怎么样了,替我挠它两下肚皮,我很想它。”
顾为经坐在椅子,抬头看着汉堡郊外的天空,开始了回忆。
……
“上大学的事情说到底,无非就是那样了。”
年轻的画家将事情按照顺序一桩又一桩的全部说完,最后则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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