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拿剪影去比照莫奈的《撑阳伞的女人》上的那个女人。她的面容模糊,充满了莫奈绘画时心中的情感,但她依然就站在那里,就拿着阳伞,站在阳光之下。”顾为经接口。
“很精妙的例子。”伊莲娜小姐颔首表示赞赏。“而拿《雷雨天的老教堂》比照卡拉的过程,则像是拿同样的剪影去比照另外一个剪影。卡拉并不站在阳光下。”
女人说道——
“拿一个剪影,去比照雷雨天里的幽灵。”
真是精妙的例子。
顾为经也在心里想。
安娜随口一个形容,就巧妙而传神的表达出了他心中想要形容却没有办法描述的感受。
关于这幅油画,他们两个人之间依旧有分歧存在,女人却总是清晰的明白,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顾为经本来是一个语速偏慢的人,他第一次登上这样的场合,需要常常停下来做思考,有些话他说出去了口,才发现表达的也许不够好。之前关于“化名”的事情,就是因此被亚历山大捉住了话语的歧义。
现在,他却被安娜带着加快了节奏,所有他在思考着如何表述的内容往往就直接被女人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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