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无法想象,有这样眼神的一个人有一天会诙谐的哈哈大笑,喝个烂醉,或者恐惧的瑟瑟发抖是什么模样,就像我无法想象,他像我生活中的很多男人一样——”安娜读道,“穿着紧身短裤,进行赛艇比赛或者手拿一支板球拍,到底是什么模样……”
那封信的后三分之二。
卡拉则记述了纳尤基,怎么在一天休息的时候,用陷阱捉住了一只猞猁,它的血水流淌到了卡拉的手上。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若借用卡拉自己的语言来形容,这些信为顾为经够勒出了一个形象,那就是——这里既不是理查德·伯顿里的故事,也不是《一千零一页》神话传说里的故事。
卡拉离开巴黎的时候。
她是抱着见到些“什么”的心态出发的。
后来。
她发现,这里既不是冒险里的世界,亦不是童话故事里的世界。
这里就只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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