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又觉得自己应该平静的面对这一切,至少坚持着体面的走下舞台,可当所有的贪婪,所有的野望,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伊莲娜小姐面无表情的话语里崩溃成尘埃的时候。
他的胸腔被冰冷滚烫的恐惧所塞满。
亚历山大的手脚发冷,又似有无形无状的缭绕火焰从身体上凭空燃起,烫的他心尖直打颤。
“如果失意者基金会想要关注的是1875年的印象派的话,那么它想要避免、对抗些什么、战胜些什么?通常来讲,如果画派存在竞争的双子星的话,与1875年的印象派对应便应该是1875年的巴黎学院派。我用了竞争这个词,而非敌对,学院派的画家和艺术理论也有着它的可取之处。”
安娜说道:“我想要避免、对抗,乃至说击败的,也并非1875年的学院派。而是一种关乎于社会规则的成见。”
女人的语气直率——
“一种天然的傲慢和偏见。1875年的巴黎的艺术界,在印象派和学院派之中,评论界同时存在着两种傲慢和偏见。认为印象派画家画的作品,是一种未完成的粗糙作品,这是一种带着带着偏见的傲慢。而天然的认为所有学院派画家一定都理所应当的会瞧不起印象派画家,对他们充满歧视,这也是一种带着傲慢的偏见。”
归根结底。
这是一个帮助印象派战胜偏见的艺术奖项。
这是一个帮助顾为经去战胜亚历山大的基金会。
勇敢的人,诚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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