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伊莲娜家族遭受的不公平,就不是不公平了?”安娜反唇相讥。
“那同样完全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倘若,今天亚历山大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这也许是他应得的,但可能会连带其他正在从事相关领域研究的学者们受到了影响。想想看,那些同样正在凝视着印象派阴影的学者们怎么办?那些关注着艺术史上不受人关注的小人物们的学者怎么办?”顾为经说道。
“如果同样有另外一个人在研究着卡美尔呢?他想要重新审视卡美尔在莫奈的人生之中所扮演的角色呢?亚历山大无所谓,可他们会不会因此受到连带的影响?我话说到这里,万一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真的不是伊莲娜小姐画的怎么办?这难道不是有可能的事情么?”
顾为经反问道。
“这种可能性有多大,这就是你在台上所谓的——要是有研究能带来新的观点,我很期待,我也很感激?”
安娜学着顾为经的口气。
“真高尚,小画家。看来今天所有人都是不虚此行。”
她冷笑道。
“是的,谢谢你的认可,伊莲娜总监。”顾为经认真的说道。
伊莲娜小姐被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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