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瓷瓶。
它的瓶身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头连着尾,尾衔着头,构成了一个完美的环。
特殊的空间,能让一只小小的瓷瓶承载住了复杂的空间,能够轻易表现出稚童相戏,花鸟相逐的色彩。
一只大肚瓶。
环绕式的构图布局,绘画的过程里,画师要拿着画笔绕着它旋转,出窑后放在地板上,桌案上,欣赏者的视线也是在绕着它旋转。欣赏的角度不同,看到的场景也不一样。
这就像奈尔斯先生和顾为经之间的对话。
他思考这段对话时的角度不同,所得到的结论也不一样。
顾为经不紧不慢的一笔一笔的画着。
画瓷器看上去最复杂,实际上则是顾为经所接到的那三项任务里,最早摸到门道的一个。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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