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还在缓慢流淌。
神无痛流露出一抹追忆的思绪,望着废墟中残留的战场痕迹,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们为我付出过什么。”
“我也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过自己的家人。”
“我并不知道他们做是出于什么目的。”
“愧疚?”
“弥补!”
“还是利益!”
“我分不清,道不明,于是我懒得去猜测,懒得去思考,只专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我的故事,很长,也很短,正好可以讲给你听。”
关圣盘腿坐在原地:“非常乐意,师傅。”
神无痛走进废墟中,坐在一个红木柱子上,苦笑一声:“原来我说,那些将死之人怎么总有那么多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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