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嗓音低而缓,像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
“一共四招,你可得接好了。”
“等等!”
话眠愣了半刻,惊觉不妙,扯平,是这样扯平的吗?
她来不及多想,只一个念头:跑!
但她忘了,她手上还绑着一根该死的红线。
“啊!”
少年就站在原地,左手只轻轻一动,便将跑走不到半米的人拉了回来,那根红线瞬间勒紧,陷入话眠的肉里,将右手腕勒出丝丝血痕。
疼的话眠连叫声都拐了弯。
“等等!我还有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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