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吐了吐舌头,眼看着腕上的红线被符文蚕食殆尽。
断线残喘,落在地上,话眠揉了揉手腕,也顾不上其他,符纸效力有限,趁人还被定着,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走前她撇了那少年一眼,他还被定在原地,只有金色的符火映着他的脸。
美人的表情臭到了极致。
等人走后,他怀中那只鹰却发出叫声,扇着翅膀从少年怀里飞上了他的肩头。
他收了收表情,站直身体,捏着手里断裂的红线,轻轻一带,断裂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长长的细线一端依旧隐入丛林,不知去向。
“呵。”
他撒开手,冷笑一声。那根红线攀上他的左腕,贴肤而缠,像禁忌的符咒。
“黑云,计划要变了。先不去青梧城,我要先拿到镇妖囊。”
少年寻着那根只有他能看见的红线,一路向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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