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连连道谢,跟在老妪身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身上穿的是件缝了补丁的粗布麻衣。盘着一头银发,身上的皮肤干的像枯枝。
两人进了屋后,老妪连忙把门拴拉起,又蹒跚着步子将手里的麻秸灯放在屋子中央的一张破木桌上。
借着昏暗的光,话眠看清了屋子里的陈设。
极为简单,只一张木桌子,上面搁着几只缺了口的碗,四把旧椅子,炕上还放着张矮脚桌。
炕头一架黑木柜子,就是屋里的全部了。
屋里只老妪一人。
“婆婆,谢谢您今夜收留我。”
她轻声道了谢,又朝那老妪看去。
老妪挪出把椅子到她腿边,示意话眠坐下说话。
“丫头,你从哪来啊,叫什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敢在外面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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