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她伸手探向那具猪肝色的尸体,指尖刚到鼻翼又兀地收了回来。
似是不确定,话眠再次将手伸了出去。
“还活着。”
半晌后,她说了三个字。
“还活着?那岂不是又和之前一样...”
“之前?”
话眠起身,这事越发有鬼了。村子里的人好像对这事并不感到诧异,夜半送出去的花轿里坐的不是新娘,而是个男人。
什么山神,什么娶亲。
这山神娶亲也得娶个女的吧,怎么娶个男的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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