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在一群男人争抢的声音中,跟着妇人去了她家中。
村子里各家都过的很苦,话眠前脚刚跨过门槛,便闻到一股潮冷的土腥味,像刚掘开的坟。
那妇人挺着六七个月肚子,颤声道:
“这是我家男人,三个月前,轮到他上轿子,第二日回来后,就这个样子了。”
炕上的男人仰面僵躺,面色铁青,嘴唇乌紫,可胸口却剧烈起伏,像是做了噩梦般。
“他没醒来过?”
妇人摇摇头,“没有。”
话眠俯身,两指并拢按在他眉心,肌肤冰凉,无半点温度,眉心空洞,失魂之象。
果然和她猜的一样,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今日从轿子中摔出来的那人也是没了魂,但却比这人的情况要糟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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