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中透着幽默。
玩笑中带着期盼。
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想到此，李凡眼眸中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师姐，好久不见！”
李凡心中喃喃低语，师姐人在皇城吗？
从那日客栈谈话到今日年夜，时间并不算长，师姐除非一直关注着赤霄城这边，才有可能知道并猜到左徒是他。
左徒这两个字外人不好猜，但师姐和小师兄他们，应该不难猜。
陆鸢看向李凡的侧脸，便见到了他眼中的灿烂笑容，即便在李凡身边，也很少看到李凡露出这般灿烂的笑颜。
想必，他是知道传话的人是谁了。
那么，还有谁，能够让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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