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笑道,“自然活着。”
蒙威上前将张余扶起,也是和善道,“放心,那小子活的好着呢,立下如此大功,必得将军重用,当下怕是校尉了。”
“好,好。”
张余如在梦中,一脚深一脚浅的捧着爵符户籍向着村中走去,身后还跟着两名县卒。
等他到了村东,田啬夫早已等候在田埂边,手中拿着青铜量器,一丈一丈的丈量土地,不知过了多久,二十五顷大田全部丈量完毕。
县卒于边界立下界石,在上面刻上“五大夫赵诚田”的字样,背面则有“盗耕者斩”四字警示。
如此,这二十五顷便全都是新贵赵诚的地界,任何人胆敢侵占,都要受秦律重罚。
而后,田啬夫又定界宅地所属二十五亩,立社祭土,在宅基地中央埋入陶罐,内盛五谷、钱币,以鸡血祭社神,象征“地权归主”。
远处,随着木轮车的吱呀声。
三辆满载松木的牛车停在田边,押车的县吏掀起苫布,露出码得齐整的椽木:“这是县廷按律配的建材,椽一百二十,瓦五百,黏土三十方,请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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