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赵将军是一到颍川郡就自暴自弃吗?非也!他先是扫清所谓怨魂,又横穿颍川郡,屠灭反抗军,如此,颍川安定,方可奇袭邯郸!”
“血衣军在上林苑练兵?那不过是表象!实际上,血衣军早就随赵将军去了颍川郡,暗中蓄势待发,筹谋邯郸!”
众将士越听,越是呼吸急促,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如此说来,如此说来……”
“邯郸危矣!”
“以赵将军之锋锐无当,邯郸指日可破!”
李信点了点头,一脸孺子可教的模样,“正是如此,估算时间,赵将军恐怕已经屠灭邯郸,俘获赵王了!”
“此地番吾,乃是邯郸北部最后防线,距离蒙武将军和王翦将军一部甚远,但是距离邯郸,何其近也?”
“只待赵将军破掉邯郸,必是北上与吾等汇合!”
“这也是我愿意冒险,奇袭番吾的原因。”
“只要兄弟们再坚持一下,等到赵将军率领血衣军而来,咱们必是势如破竹,将城下敌军荡尽,而后杀上北方,与王将军,蒙将军两面夹击,痛击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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