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第一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还有机会。”
他突然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扫过众人,“之前让你们查得,邯郸城里那些当年对陛下有恩的赵人,可有被赵诚处置的?”
负责此事的官员苦着脸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查了,一个都没有。
赵诚像是早有准备,把那些人全安置在城西的别院,派了血衣军守着,吃穿用度比寻常富户还好。
倒是那些当年欺辱过陛下的赵室宗亲,被他单独关在大牢里,说是‘等陛下亲自发落’。”
他叹了口气:“这招‘失德’的罪名,怕是扣不到赵诚头上了。”
昌平君的脸色更沉了。
伤口的剧痛混着心头的焦躁,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猛地看向郁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股破釜沉舟的疯狂:“郁逊,你前几日说的……有刺客能袭扰王驾之事,可还作数?”
“刺、刺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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