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反驳,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你忘了邯郸城外那顿鞭子?
你忘了韩赵两国的尸山血海?
那血屠的心是石头做的!
求他还不如求阎王爷开恩!”
惊慌失措的吵嚷声像无数根针,扎在昌平君的耳膜上。
他刚被血呛得缓过些气,脑袋里却依旧昏沉,眼前的人影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水雾。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一点点漫上来,淹没了他的胸口。
他曾以为自己在朝堂浸淫多年,权谋之术早已炉火纯青。
谁知道,面对那赵诚,竟然像个刚学步的孩童,每一步都踩在对方布好的陷阱里。
赵诚的身影,此刻在他心里化作了一座不见顶的黑山,沉甸甸地压着,连呼吸都带着疼。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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