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君,曾是他倚重的宗亲,做了多年相国,处理过无数朝堂要务,怎会糊涂到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昌平君,”
嬴政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好歹做了多年相国,辅佐寡人亲政,也算有功。
可你看看你如今的作为。
克扣寡人粮草,私造爵印伪作军册,甚至勾结刺客袭扰王驾……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囚车里的昌平君像是被这声呵斥惊醒,他费力地抬起头,血污糊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求生的光芒。
他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麻绳死死捆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陛下……臣知错了……臣是一时糊涂啊……”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混着血沫子:“臣就算……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臣是昌平君!
是嬴氏宗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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