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眯起眼,目光如鹰隼般落在那小吏慌乱的脸上,又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王稽。
厅外的风卷着尘土灌进来,吹得天光摇曳,映得每个人的影子都在墙上扭曲晃动。
这出戏,唱得倒是有意思。
王稽趴在地上,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浸湿了背上的衣料。
他能感觉到陛下的目光扫过自己,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几乎要剖开他的五脏六腑。
这证据可是他们费尽心机做出来的,连纸墨都是特意从邯郸城血衣军驻地附近买的粗麻纸,本是计划里最无懈可击的一环,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没了?
陛下当前,你倒是快点找啊!
王稽见小吏始终找不到,只能继续演下去。
“陛下,此事与赵将军无关,全是臣调度不力……”
王稽咬着牙,声音尽量显得恳切,甚至带着几分“慷慨赴死”的决绝,“臣愿领死罪,只求陛下莫要因臣之过,错怪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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