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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下的风卷着尘土,刮过昌平君赤裸的脊背,将他背负的荆条吹得簌簌作响。
这位大秦封君跪在城下,脊梁挺得笔直,目光却刻意收敛了平日的锋芒,只留几分恰到好处的愧悔。
在其身后,传来官员们的窃窃私语。
“大人贵为昌平君,何必如此?”
“陛下真是太过袒护赵诚了,昌平君不过是因为密信之事心有疑虑,进言了几句以绝后患,怎可令其负荆请罪?”
“汝等知道什么,大人这是以退为进,多年来,大人也是为大秦殚精竭虑,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这赵诚虽为陛下重视之将,可毕竟根基尚浅。
大人都已经负荆请罪,他还真能鞭挞大人不成?
若真是鞭打了大人,哼,则这满朝文武,甚至天下诸国百官,都会攻讦他是狂悖之徒,日后还有他好果子吃吗?”
“说的也是,大人已经表现出如此悔过之意,更是在这邯郸城下,当众负荆请罪,那血屠然而没法做什么了,不然只会令人不齿其心胸狭隘!“
“大人果然英明,这一招以退为进,可先下一城,从被动转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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