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平君被安置在原赵国相邦的府邸里。
雕花拔步床上铺着雪白的锦褥,此刻却被他身下渗出的血水染得斑驳。
他大字型躺着,连动一下手指都牵扯得浑身剧痛,只能睁着空洞的眼望着描金的天花板,唇角挂着一丝凝固的血沫。?
那些跟他同来的官员们挤在外间,个个垂头丧气。
有个老臣用袖子抹着额头的汗,发出“唉”的长叹,这声叹息像投入死水的石子,瞬间激起一片附和的唏嘘。?
“唉……往后这邯郸城,怕是比囚笼还要难受啊……”?
“血屠手段如此狠辣,咱们往后怕是连喘气都要看着他的脸色……”?
正说着,吏部侍郎郁逊忽然起身,转身“吱呀”一声关上了雕花木窗,又反手闩上了房门。?
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沉闷,把众人的心都闷的喘不过气来。?
“郁逊你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