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不过是豪绅的佃户或长工。
租种钱家的地,每年收成交三成租子是常例,遇着钱家“看收成好”,还会再加一成。
若是赶上灾年,地里收的还不够交租,就得拿家里的粮食、布匹抵。
实在没东西了,便得卖儿鬻女,或是去钱家做长工,累死累活一年,也就混个肚圆。
有个老佃户,在钱家的地里种了四十年,如今六十多了,背驼得像张弓,家里祖孙三代挤在两间破草房里。
最大的心愿,不过是能有一亩自己的地,临死前能吃上一口自家种的粟米。
此刻听赵诚说“每户百亩”,他猛地捂住嘴,满脸不敢置信。
看着那年轻英武的面容上,满是认真,这话也不像作假,他才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竟哭了出来。
“君上……您说的是真的?”
有个胆大的汉子,颤抖着声音问道,“真能给咱分百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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