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外站着几位衣衫破损的老道,还背着两个昏迷的人,老妪先是愣了愣,随即眉头皱了皱,却没多问,连忙侧身让开:“快进来吧,屋里地方小,委屈诸位了。”
进屋后,众人才发现屋子格外简陋。
泥土夯成的地面坑坑洼洼,靠墙摆着一张缺了腿的木桌,用石头垫着才勉强平稳。
角落里堆着几捆干柴,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屋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瘸腿的中年人靠在墙角,右腿用粗木和麻绳固定着,裤管空荡荡的,脸上胡茬杂乱如草,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像只警惕的困兽。
见他们进来,眼神里瞬间涌上浓浓的敌意,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还有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幼童,穿着打补丁的短衫,怯生生地躲在中年人身后,小手紧紧攥着中年人的衣角,偷偷打量着他们。
云渺等人此刻满心都是两位长老的伤势,无暇顾及其他,匆匆谢过老妪,找了间最里侧的小隔间,便立刻开始为五长老和四长老调理伤势。
隔间里光线昏暗,几位老道围着两人盘膝而坐,全力为两人调息。
直到傍晚时分,才听见大长老长长舒了口气:“稳住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这时,一股淡淡的粥香从外间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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