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上田田契的那天,他抱着田契在自家新田里打滚,把泥土抹得满脸都是,恨不得把那土吃进肚子里。
连三岁的儿子都跟着他趴在田里,抓着泥土咯咯笑。
整个武安城,都浸在这种“有田可种、有盼头”的新希望里。
胡饼炉的油烟比往日浓了三分,针线铺的老板娘开始织新花色的布,连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时,笑声都比以前响亮了许多。
而被大家伙时时念叨的赵诚,却并未置身于这份热闹之中。
他征用了王博先前的府邸作为临时住所。
这座曾堆满贪腐之物的宅院,如今已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正厅已经被改造成临时闭关之地,门窗紧闭,只留一盏长明灯在案上摇曳,烛火映着墙上悬挂的《武安城舆图》,也投下斑驳的光影。
赵诚盘膝坐在蒲团上,玄甲已卸下,只着一件玄色内衬,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地板,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与云渺、天宗老道的那场战斗。
“那白衣女子看着不过双十年华,修为却好似已经成丹了。”
他暗自思忖,指尖凝聚起一缕淡金色真元,真元在掌心流转间,还带着几分与云渺交手时残留的剑气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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