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攥紧玉笏,指节泛白,继续道:“且墨者虽善造奇器,然多为‘守城之具’‘平民小利’,于攻城略地、转输军粮何益?
秦国如今地有限、民力有限,若将资源耗在这些‘无用之巧’上,轻则军无粮草、士无斗志。
重则耕战体系崩解。
此乃动摇国本之举啊!”
“最根本者,”
他声音陡然拔高,“秦国以法立国,法家言‘君臣上下有分,贵贱尊卑有序’。
墨家却言‘兼爱’‘无差等’,是欲乱我大秦尊卑!
法家言‘以刑去刑,以战止战’。
墨家却言‘非攻’弃武力,是欲废我大秦国法!
今若容墨家之说流布,百姓将惑于‘兼爱’而忘君臣之分,迷于‘非攻’而轻王法权威,终致‘百家争鸣而君权衰微’。
陛下忍见此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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