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之下,赵诚手捧金印,玄甲在金光中泛着冷光。
属于他的时代,属于大秦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
邯郸王宫的偏殿内,檀香在鼎中缓缓燃烧,烟气缠绕着梁柱上的云纹雕饰,漫出几分沉静。
赵诚身着大铠红氅挺立在殿中,甲叶上的金鳞在殿内微光下泛着冷光,“陛下,臣有一事恳请。”
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目光落在他身上:“但说无妨。”
“陛下赐臣邯郸以西百里为封地,许自治之权,”
赵诚语气坦诚,带着几分难掩的生涩,“可臣自束发从军,只知攻城略地、练兵备战,于民政、农桑、刑狱诸事一窍不通。
昔日在颍川,不过是依军法约束部众,从未真正治理过一方百姓。
这百里封地,若由臣胡乱处置,怕是要辜负陛下厚望,还请陛下派些熟谙民政的能吏,助臣打理。”
他说罢,垂手侍立,眉宇间没有半分虚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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