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真找着了又能如何?
若那人是个趋炎附势之辈,攀附上来惹人厌烦。
若是个薄情寡义之徒,杀了他污了自己的手。
倒不如不认,落个清静。
嬴政坐在御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玉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又酸又涩。
他想解释,当年确实内忧外患,四面楚歌,实在自身难保,分身乏术。
至于后来,也并非有意疏忽,只是那段往事不堪回首,他自己也不愿轻易触碰。
可话到嘴边,却全堵在了喉咙里。
赵诚说得没错,母亲去世时他未出现,乡野长大时他未照拂,无论有多少“难处”,终究是他欠了这孩子。
“或许……当年的事,彼此各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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