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个陷阱,丢命的陷阱啊!”
旁边的妇人抱着孩子,手都在抖:“怪不得他要分田,原来是看上咱们的命了!
那‘采生折割’,听着就瘆人,我家娃才三岁……”
话说到一半,就哽咽着说不下去。
“可不是!”穿粗布衫的汉子攥紧了锄头,指节泛白,“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称号,这血屠阎罗杀人如麻,这消息肯定是真的!”
恐慌像潮水般漫过全城。
有人缩在家里不敢出门,有人对着祖宗牌位磕头,还有人抱着铺盖卷,想逃去深山,却又怕路上遇到血屠。
街巷里没了往日的热闹,连狗吠都少了,只剩一片死气沉沉的压抑。
“这可怎么办?真要等死吗?”
“别慌!我听说有人去求援了。
之前咱们赵国的一支铁军,就藏在西边的山里,已经答应来护着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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