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天凉了,父皇要多加件衣裳,当心着凉。”
“嗯。”
“儿臣告退。”
朱厚熜含笑颔首,目送儿子离去,又在檐下独立许久,才苦笑自嘲道:
“子不教,父之过啊,如今如此,怨不着旁人,皆是我咎由自取。”
不知何时走来的黄锦,轻声安慰道:“不怪太上皇,真要怪,还是怪李青太没品,要不是他早前欺骗太上皇,让太上皇误以为可以长生,太上皇也不至于那般……皇上也不至于这般了。”
朱厚熜抬头瞧向黄锦,蓦然一笑道:“你不是跟李青最好嘛,怎地也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黄锦笑着说:“奴婢跟太上皇才是天下第一好,一直都是,而且奴婢也不是说李青坏话,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也是实话。”
朱厚熜微微颔首:“的确是公道话,也是实话,都怪那厮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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