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还要学习,也只是因为太子需要对臣子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张居正趁势说道:“方才张詹事以礼运为殿下授课,阐述其义时虽有偏颇,却也是为了主张不应偏用,殿下天资聪颖,当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才是。”
朱翊钧一怔,随即明悟。
张居正这是在告诉他,不要逮着臣子的错处不放,不然,只会是臣子有言也不再敢言。
再想起张四维之后,詹士府再无一人敢上讲台,少年暗暗一叹,道:
“张大学士之言甚有道理,本宫明白了。”
接着,少年又望了眼李先生。
见李先生神色淡然,面色恬静,并无失望之色,这才稍稍放了心。
李青起身笑道:“你们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了。”
“先生不妨也上去讲一讲吧?”少年趁势道,“一堂课又用不了多少时间,要是皇爷爷需要,随时停下便是了。”
张居正也道:“侯爷当前,下官这点墨水就不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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