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文忠稍显疲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李景隆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小心翼翼道,“父亲总说,今日的无上荣耀,一个不慎,便是明日的夹颈钢刀。
李青晋升之快,令人咋舌,群臣尽皆不满,孩儿觉得他未必能稳如泰山。”
顿了顿,“况且,父亲你常说,结党乃是大忌,皇上最痛恨臣子结党,为何……?”
“不错,为父是说过这话,但凡事都有例外,李青就是个例。”李文忠道,“皇上费了这么大劲儿,让李青成了孤臣,就是要重用他,为太子铺路,因此,绝不会让他被整死。
至于结党,呵呵……”
李文忠笑道:“你是皇上的外甥孙,太子的表侄,天然和皇家捆绑,而李青是孤臣,什么是孤臣?
只和皇上捆绑的人才叫孤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李家和李青是同一类人,你与他结交利好皇家,所以不用有这层顾忌。”
李景隆豁然开朗,果然,老爹这种段位的水平,不是他努努力就能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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