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有没有其人并不重要,即便真实存在,并且逃了也无打紧,经此一事白莲教再也成不了气候。”朱棣摆了摆手,“朕忧虑的是那些人竟能滴水不漏。”
顿了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锦衣卫高层被渗透,亦或收买了?”
朱棣有此怀疑,主要是纪纲被憨憨拉拢一事的发生。
连憨憨那种憨货,都能拉拢锦衣卫,让他对锦衣卫的信任,几乎荡然无存。
“嗯……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李青道,“但这不重要……”
“这还不重要?”朱棣拔高声调。
“迁都,尽快迁都。”李青认真道,“任何事也比不上迁都重要,皇上,趁热……啊不,趁着百官都同意,赶紧迁了吧!
也别让钦天监算吉日了,先迁了再说,本来计划的是三月初迁都,这都五月了,不能再拖了。”
他苦口婆心道:“不管皇上想做什么,等迁完了都,再说不迟。”
“瞧那你急得,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朱棣揶揄,“放心吧,这次无人敢再阻挡迁都。”
话是这么说,但朱棣还是听进去了李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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