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青侯府。
朱瞻基正在亭子里饮茶,见他回来,笑嘻嘻地迎上前,“青伯。”
“你怎么来了?”李青眉间挑了一下,“有事儿?”
“有。”朱瞻基问:“建文去哪儿了?”
“葬了。”
“少打马虎眼,”朱瞻基认真道,“青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留着建文终究是个隐患。”
“除根?”李青笑了,“你们不是一个根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朱瞻基无言,哼道:“建文我非杀不可。”
“你这是懦夫之举。”李青淡淡道,“如今的建文已是庄稼汉一个,他既没有部下,又无本钱,如何搅动得起风云?
再者,你不会看不出来,他对皇位丝毫没有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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