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你怎么样啦?”小胖连滚带爬跑过来,声音发颤。
朱瞻基哑声道:“爹,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别演戏了,”李青揶揄道,“锁子甲都没完全破,就不行啦?”
“啊呀……”
朱瞻基又气又疼,脸都红了,哆哆嗦嗦着说不出话:谁演谁狗,我是真疼啊!
小胖低头去看,见果如李青所言,锁子甲并没有彻底破开,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骂道:“你这家伙,可吓死爹了。”
“爹,我疼啊,疼死了都。”朱瞻基委屈的不行。
李青好笑道:“刚才你那一棍也不轻,要是抽在你二叔脑门儿上,绝对比你现在要严重得多的多,技不如人,怨不着谁。”
“是啊瞻基,你刚才下手忒狠了,那可是你二叔啊!”小胖也有些后怕,继而埋怨起来。
“受伤的是我啊,爹,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朱瞻基气得大叫。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里外。”小胖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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