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奇怒视蹇义,“蹇尚书,你就是这么管下属的?”
“本官如何管下属,用不着你指手画脚。”蹇义端起茶杯,用茶盖刮了刮漂浮的茶叶,轻抿一口:“还有,本官不屑与功名都没有的人对话。”
“你……”杨士奇简直要气疯了,但这偏偏又是事实,一张老脸红如鸡血。
杨荣拉住杨士奇,笑道:“据下官所知,李尚书也没有功名,蹇尚书怕不是话里有话吧!?”
蹇义脸色一变:“少挑拨离间,你们也配和李尚书比?”
“呵呵,”杨荣冷笑,“装什么装,谁不知你们这些人苦李尚书久矣,奈何实力不够,不敢发作罢了。”
顿了顿,拱手道:“李尚书,你是知道的,内阁本就主张百姓迁徙国策,而他们则是受形势所迫,又岂会卖力?
这领办,还是由内阁督办来的好,这些人今日一套,明日一套,从反对大举迁徙到赞同,仅用了一天,谁知道,到地方落实国策之时,会不会再临阵倒戈?”
“放肆!”礼部尚书怒了,“你们内阁好生狂妄,一个五品官员屡次顶撞正二品大员,简直岂有此理!”
“议事议事,不让人说话还叫议事吗?”杨荣仍试图拱火,“李尚书,下官要是你,绝不会与某些小人合作。”
“李尚书莫听小人挑拨。”夏原吉开口,他也很气愤,内阁实在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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