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保证,我是为谏而死。”李时勉不傻,他知道自己是活不了了,于是选择青史留名。
“你可真够无耻的。”李青眸光厌恶,他还以为这厮会为家人求情,不曾想,竟是因为这个,“可以。”
“工部尚书黄福,指使我这么干的。”李时勉道。
李青沉声道:“还有谁?”
“没了。”
“杨荣呢?”李青道,“据我所知你俩关系很好,你上次出狱后,还是因为他的推荐,你才官复原职,还有金幼孜,你们是老乡,这件事他们有没有参与?”
“没有,”李时勉摇头,见李青不信,又补充道,“至少他们没找过我,我就是个小小的翰林侍读,哪会那么多人找我?”
“都察院呢?”李青又问。
李时勉摇了摇头,“他们也没找过我,不过……我听黄福隐晦说过,都察院和现在和六部站一队。”
李青眉头紧皱,从李时勉的话中,分析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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