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幼孜出班,“蹇尚书昨日早朝还大呼以民为本,百姓迁徙需细水长流,今日却如此激进,怕是缓兵之计啊,皇上三思啊皇上……”
内阁急了,要是就这么结束,那不白忙活了嘛。
杨士奇、杨荣、黄淮几人也附和道:“皇上三思啊!”
黄淮和蹇义仇怨最深,索性阴阳起来,“皇上,某人昨日一套,今日一套,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你不可中了他的奸计啊……!”
蹇义气坏了,夏原吉也气得不轻,天知道他们下了多大的毅力,才赞同激进迁徙,这些人居然说他们居心叵测。
“黄阁老,”一向好脾气的夏原吉沉下脸,“不知你这个某人说的是谁?”
黄淮年纪大,脾气也不小,“自然不是夏尚书,不过,说的是谁,谁心里清楚。”
娘的,谁也别拉我,谁拉我我跟谁急……蹇义是真火了,他可是尚书,吏部的尚书,被一个小小的五品阁臣如此羞辱,如何忍得?
“黄匹夫,本官给你脸了是吧?”蹇义直接口吐芬芳:“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说着,撸起袖子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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