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伯,当初我们从南京返回京师,被堵在城外之时,你那一招可真是帅呆了。”朱瞻基艳羡的说。
李青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想学?”
“我能学吗?”
“不能。”李青摇头,“你资质太差,学不会。”
“……”朱瞻基不服,“哪里就差了,你能学,我为何不能?”
李青就知道,这孙子早晚会来这么一出,早就想好了话术。
“我打记事起就开始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如一日,直到我四十岁的时候,才真正大成,其中付出的艰辛,又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李青哼道:“就这我还是骨骼清奇,若换成常人,练到八十都达不到我这个境界。”
“有那么邪门儿吗?”
“不然呢?”李青反问,“除我之外,你可有看过别人这么牛?”
朱瞻基无言,他还真没见过,但他不死心,他也想像李青那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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