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想了想,道:“写封信,警醒一下也就是了,待其回信后,将内容公之于众,流言不攻自破。”
“好吧。”朱瞻基点头,“我说,你写。”
你可真会使唤人……李青走到御案前,提笔蘸墨,“你说。”
朱瞻基摇头晃脑,声情并茂:
“近日京中言叔督过朝廷,予诚不信;皇伯考至亲唯二叔,予所赖亦唯二叔;
小人离间,不敢不吐露中肯,且传播惊疑,或有称间窃法者;
不得不备,为叔鉴之……”
李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可真够肉麻的,还什么皇伯考至亲唯二叔,他肯信才怪!
写罢,李青吹了吹墨迹,又重新审阅一遍,叔侄情谊溢于言表,这要是流传后世,绝对是叔侄感情的模范代表。
朱瞻基接过书信看了一遍,笑道:“二叔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们叔侄岂会被人离间?”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李青揶揄,“你不是最讨厌你二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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