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道:“杨士奇绝对会保儿子,毕竟谁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正如你所说,他现在已经无法真正意义上号令群臣,所以他能救儿子的方法只有一个,致仕还乡!
而这,也是他全身而退的唯一选择;
同时,这么做,还能让皇上你满意,他肯定看得到这步棋。”
“这些年,我一直隐藏的很好,对他也很敬重。”朱祁镇迟疑道,“他未必……”
李青笑了:“当杨稷押到京师之时,杨士奇就全明白了。”
朱祁镇恍然,“先生高见。”
顿了顿,“还有呢?”
“杨士奇那个位子,谁不想坐?”李青道:“位子就有一个,而想坐,且自认为有能力坐上的人定然不少,杨士奇一走,他们必定乱起来。”
朱祁镇眼眸一亮:“乱中取利,以达到出兵目的?”
“准确的说,是让他们内卷起来。”李青纠正道:“正如我方才所言,杨士奇一党,有能力接替他的人不少,他们相互不服,且又很难奈何得了对方;
这时候,在这势均力敌的局势下,皇权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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