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一旦致仕还乡,他们的权势将会立即消失,离开庙堂,他们算个屁!
于谦心惊肉跳,虽然很过瘾,但这次事态之严重,超越以往。
要知道,宣德皇帝都没有这般强势过。
他想劝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但又觉得事已至此,不是几句话就能缓解的,且那样还会让皇上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强势,沦为泡影。
最终,于谦选择了沉默。
“朕最后再问一次,谁赞成,谁反对?”朱祁镇清朗大喝,声音在大殿回荡,振聋发聩。
郁郁多年,于今时今日,他才觉得自己是个帝王,是一国之君。
痛快,太痛快了。
偌大的奉天殿,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许久,朱祁镇一拂袍袖,“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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