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
我轿子都不坐了,陪着你步行,你就这么对我?
“先生……”
“驾~!”
“……”于谦满脸黑线:晚上不找你喝酒了。
回到家,李青取下缰绳,还毛驴自由。
毛驴一直挺乖巧,自觉进了木棚,吃了些草料便睡下了。
和生产队的驴相比,它算是幸运了,不用整日干活,但同时,它也是不幸的,毕竟生产队的驴不用听人絮叨。
真是…马善被人骑,驴善也被人骑。
李青烧了一大桶热水,舒服得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开始模拟变局。
他不是理想主义者,在大明待了这么久,早已对官绅这个团体摸透了,个个满口道德仁义,实则腹黑的紧,几乎没一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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