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计划周详,可以把损失降得更低,不是吗?”于谦说。
“行吧行吧,我不咸鱼就是了。”李青无奈答应。
于谦笑着点头,见李青转身就要走,问:“先生去哪儿?”
“这两天连续早朝、午朝的上,我有些累,回去歇歇。”李青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于谦:“……”
——
次日,朝堂上。
君臣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愈发浓烈,就连站班太监都觉得不对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君臣奏对一如从前,但处处透着违和。
朱祁镇毫不在意,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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