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抬步迈入厢房,一个小厮突然急匆匆走来,凑到鸨儿身前,声音压得极低,“鸨母,王海那小子又来了,点名要睡清倌人秀湘。”
鸨儿一听就怒了,低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那混账真以为仗着那层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就攀上了金枝,可以为所欲为啦?
培养一个清倌人要耗费多少精力、钱财?
刚给他一千两购置房产,现在又要断酒楼的财路,找人把他轰出去。
那位在巴蜀忙着了不得的大事,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万不会怪罪。”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的极低,不过李青仍是听了个清楚。
鸨儿气得不行,忽然察觉李青还在跟前,忙干笑道,“公子里面请,酒楼人多事儿也多,奴家失陪。”
“嗯,你忙。”
李青点点头,抬步迈入厢房。
房间古色古香,铁箱子里放着大冰块,上面镇着西瓜、酸梅汤,香炉青烟袅袅,空气凉爽、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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