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们忍一段时间。”郭桓道,“最近个把月,李青一直整日整日的往皇宫里跑,如果我所料不差,娘娘的病情应该是加重了。
等娘娘殡天之日,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
郭桓斜睨了王文禄一眼,“放心吧,想让李青死的不止咱们,那些勋贵、皇亲,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
就算咱们不动,他们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李青做大。”
王文禄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过两天就是皇上寿辰了,要不要在宴席上恶心他一把?”
“嗯……”郭桓沉吟片刻,“行,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哪些是我们的潜藏盟友,他不是会作诗吗?
你在翰林院人缘不错,到时候逼他给皇上献诗一首,他若做不出,便给他安一个不敬皇上的罪名,那些看他不爽的人也会站出来帮忙;
他若做的出,你们就过度解读,往政治上带。”
他冷笑道,“弄不死他也能恶心死他,等到他大祸临头的那天,还可以当做罪证。”
“哎呀呀……”王文禄两眼放光,钦佩道,“侍郎大人高见,卑职这就去联系在翰林院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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