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一分钱都没要到。”一富绅否定。
“难道是他从朝廷拨的钱?”
“应该不是,水陆都有人看着,真要是那样,不会没人通知。”
沈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急问:“他是以什么价格收的?”
“这个小的还没打听到。”管家说,“但也不重要了,织造局都快把生丝收完了,现在便是想阻止,也晚了呀。”
“扑通~”沈鑫一屁股坐在椅上,随即又站了起来,惊道:“快,快去抢购生丝,以原有价格,不两倍的价格去抢购,抢多少是多少,快去。”
其他人一见这情况,也回过味儿来,屁股像是失火了一般,闷头就往外冲。
他们是从苏杭购买了不少生丝,但远不够作坊使用,主要是,他们料定金陵的生丝会落在他们手里。
可现在出了这情况,再不抢购生丝,等不到过年,他们的作坊就得停工。
谁也顾不上看戏了,热闹的庭院顷刻间冷清,独留戏子唱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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