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一滞,沉默下来。
“所以啊,以后只能是你来顶了。”张辅说道,“你是兵部尚书,如今在朝堂的分量也是举足轻重,除了你,再无人能站出来了。”
于谦面色沉重,又问:“国公,你真没见李先生吗?”
“没有。”张辅摇头,“不过我倒是听石亨说起过,他的确去了战场,但一进战场他就杀入敌军,然后…唉!
说起来,这次要不是他以王命旗牌挟持石亨,及时驰援我们,明军主力恐怕要全军覆没了。”
闻言,于谦不禁红了眼。
他可是长生不死啊,他本来可以过着安逸生活,不问世事,与世无争,却还是回来趟这趟浑水。
他做到了拨乱反正,将势大的以文官利益为代表的团体,硬生生压了下去,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如今……于谦心中苦闷。
于谦暗下决心,绝不能让大好局面就这么葬送。
“国公,敌我伤亡数字还未递送京师,你是亲身经历者,大概有多少?”于谦问。
张辅说道:“起初鞑靼冲关,他们伤亡比明军大不少,后来关隘被破,咱们第一波援军也到了,所以折损比鞑靼大,却也没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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