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察言观色,试探着问:“皇上,为何烦忧?”
“最近这天灾很多啊!”朱祁钰皱着眉说,“莫非是……朕躬德薄,惹上天不喜?”
没有证据,他不好胡乱怀疑,便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皇上莫如此说。”陈循忙站起身,高毅、苗衷也跟着起身,拱手道:“自古道,三岁一饥,六岁一衰,十二岁一荒;非皇上之责。”
话说的冠冕堂皇,但三人心里震怒:下面人过分了啊,差不多得了,没这么薅的。
他们有生气的理由,自己都还没吃上肉呢,下面人倒是先开始了,简直混账!
尤其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他们想趁机搞波大的,下面人如此不懂事,他们心里当然不爽。
朱祁钰随意笑笑:“三位爱卿快请坐,我们继续处理国事吧。”
说着,他把那封奏疏放在一边,准备抽空让锦衣卫去核查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三人谢坐,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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