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身子微微躬着,神经绷紧到了极点;
还好,贞儿没做出让她过激的举动。
“睡多久了?”朱见深拨弄着幼童小脸儿,头也不抬。
幼童睡的很沉,这都不醒,只是轻微的鼻鼾声消失了。
“半个多时辰了。”
“挺久了,再睡,晚上就睡不香了。”朱见深分析了一波,实则是想玩儿子,“小猪崽儿,醒醒。”
李姑娘:“……”
贞儿:“……”
你是会起小名的。
少顷,幼童粗短的眉头皱了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癔怔了好一会儿,突然小嘴一张,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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